五天之后,喬小麥終于踏上了岸。
在海上漂了一個多月,猛的站到陸地上時她忍不住蹦了蹦,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好,在海上飄著的那種搖晃感太可怕了。
上岸之后,有馬車在等著,貝赟帶著她坐上了馬車。
南邊氣候溫暖,她一路南下不斷的脫去棉衣,這會兒只穿著薄薄的秋裝。
當(dāng)然,這也和氣候有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二月份了,馬上要立春了,她光是在路上走就走了將近兩個月。
兩個月不見童三郎,尤其是分別之前她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和好,這會兒思念像是瘟疫,瞬間襲倒了她,她無精打采的卷縮在角落里,雙目呆滯無神。
貝赟將她這副模樣看在眼中,以為她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,問道,“你這是病了?”
“沒。”喬小麥蔫蔫回道。
“沒有怎么這個樣子?我給你號號脈?!必愙S說著想要湊過去。
喬小麥立馬精神了,“你不要過來!別碰我!”
貝赟嘖了一聲,“我是大夫。”
“不不不,您和我不是一個物種?!?br/> “這么怕我?”
“怕,我怕死了?!眴绦←湻籽?。
“不用怕,我對你沒興趣,得了我這樣的病,其實行房對我來說是煎熬,我情緒上不能有波動,你就想象一個人平靜無波的行房嗎?”
就算是強女干犯,那也是為了快感。
但他不能有興奮的情緒,愉悅感也不能太過強烈,所以說行房對他來說更多像是受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