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少了一條褻褲的我,會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就下山?”童三郎又問。
清明節(jié)已過,天氣熱了起來,這會兒大多數(shù)人都是里面穿一條褻褲,外面穿一條長褲。
下面一共只有兩條褲子,少了一條,童三郎會傻到啥也不知道的就下山?
“對啊對啊,孫氏,你該不會是隨意偷了條男人的褻褲就過來污蔑三郎了吧?!”人群中有婦人出聲。
又不是冬天那種里三層外三層衣服多,所以能悄悄的藏下一條,這會兒天氣熱,就穿了兩條,少了一條而不知道,除非是江壯壯那種腦子傻的人。
孫氏聞言,重重的哼了一聲,又抖了抖手中的褻褲,朝著幫腔的婦人罵道,“當時美盼以死相逼,童三郎不敢真的殺人,所以就灰溜溜的下山了!”
“你剛不是說這是你女兒偷偷留下來的,這會兒怎么又成了三郎知道她以死相逼了?”剛才那婦人追問道。
孫氏雙手叉腰,腦袋向前伸著,和那婦人對噴,口水四濺,“我剛那是為了給童三郎留臉面!好歹也是村長的孫子,要臉!”
“不過現(xiàn)在既然他不認,那我也不給他留臉面了,總之,他今天若是不把美盼娶進門,我和美盼就一頭撞死在他家門口,做鬼也不會放過他!”
“這么說,僅僅憑著一條你不知從哪兒偷來的褻褲,就準備賴上童家了?”喬小麥冷笑,“那我也隨便找個野男人,塞給他一塊手帕說是你女兒喬美盼的,那喬美盼是不是就和那野男人有一腿???”
此言一出,孫氏氣的跳腳。
喬美盼哭聲頓了頓,隨后哭的更大。
童三郎則是別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,心中暗嘆,這姑娘行事真是太對他胃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