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小麥急急的往后退著,伸入懷中的手想要拿把刀出來。
就在此時,“嗖”的破空聲傳來,一把長劍劃過長空,直直的刺入大黑狗的腹中,巨大的力道帶著大黑狗從空中落到了地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悶響,隨后大黑狗凄厲的叫了起來,身子掙扎著想要站起身。
可穿過它身子的那把長劍猶如釘子一般將它釘在了地上,鮮血從它傷口中流了出來,迅速打濕地面。
喬小麥愣了愣,迅速看向了童三郎。
童三郎腰間經常帶著一把軟劍,她認真打量過,就是眼前這把!
童三郎正和岑弘平打得難解難分。
“好啊竟然藏有這樣的利劍,果然是刁民!本官今日就將你拿下治罪!”岑弘平大喝道。
童三郎面無表情的回道,“岑將軍,你縱容軍營里的惡犬傷人,怎么著,上次的事情還沒吃夠教訓?”
提起上次被降級的事,岑弘平自然是一肚子火,他獰笑一聲,握緊了手中的鞭子,加緊攻勢,“本官有維護大齊治安之責,你身懷武功又藏有利劍,十有八九心懷不軌,本官必須要將你帶回衙門交給縣令審問!”
“你這拒捕的態(tài)度,足以證明你就是心懷不軌!”
軍方的人是不能插手地方政務,但有職責維護大齊穩(wěn)固,見誰像是刁民,可以帶給地方長官,令地方長官審問。
因此岑弘平這話倒也沒有漏洞。
童三郎沉默不語了。
讓他束手就擒,這不可能。
岑弘平想拿下他,那也沒可能。
但岑弘平畢竟曾是驃騎大將軍,武功高強,他想制服他,得花功夫。
事情演變到這一步,只能硬杠下去。
童三郎和岑弘平打的難解難分,喬小麥將他們這簡短的對話聽在耳中,柳眉一擰,想也不想的上前,將插在大黑狗腹中的長劍抽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