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門打開,楊曄抬步走了進來,待看清楚院內(nèi)的情形,他愣住了。
鳳目微微大睜,他問道,“為什么是你來開門而他一副虛脫的模樣坐著?”
“因為民女好了,他剛才抱著民女回來,累著了。”喬小麥道。
“好了?”楊曄更驚訝了,下意識的看向了她的右臂。
她已經(jīng)換了身衣服,右臂被衣服遮擋著,看不到傷口。
喬小麥點頭,還在地上蹦了蹦,以證明她此時活蹦亂跳的良好情況,“剛才那狗腦民女已經(jīng)涂到胳膊上了,用干凈的布纏著。王爺,您進來坐?!?br/> “全涂上去了?”楊曄抬步,一邊往院子里走一邊問道。
“涂上去了,都涂了?!眴绦←溤俅吸c頭。
反正狗腦扔廁所里了,楊曄就是懷疑也找不到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感覺如何?”楊曄又問。
“謝王爺關(guān)心,民女覺得好極了!再來惡犬的話,還能一腳踹飛!”
楊曄瞧著她,長眉擰了起來,瞧這小臉,白里透著紅,一點兒被狗咬的模樣都沒有。
他又看向了坐在柳樹下的童三郎。
臉色雖然正常,但若是仔細瞧的話,能發(fā)現(xiàn)他此時的虛弱,像是大病了一場。
他長眉不由擰得更深,“你們倆個到底是如何涂狗腦的?”
怎么得病的那個一副活蹦亂跳的情形,沒病的那個倒像是被吸干了精氣神一樣?
“就是童三哥先用水給民女沖洗,而后把狗腦涂到傷口上,最后包扎?!眴绦←溡荒樥\實。
“那他是真的累著了?”楊曄指了指童三郎。
“是的?!?br/> “嘖,只是把你抱回來就累成這樣,這可托付不了終身吶。”楊曄將手背到身后,似開玩笑又似認真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