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轉(zhuǎn)告城中錦衣衛(wèi),讓他們想辦法前入軍中后廚,然后在水源之中下瀉藥,盡情的下,不必在意那些敵人的死活?!背聊蹋瑥堖|隨即開口道。
聽聞張遼這一番話,何念頓時臉色狠狠一抽,內(nèi)心有些驚愕的看著對方。
張遼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講武德?
而且這招也十分陰損,簡直就是在迫使人死啊。
一旦敵軍將士沾染到他們手中瀉藥,那必然是一瀉千里,拉的直接讓人虛脫的拿不起武器。
不僅如此,那獨特的味道絕對熏遍整座城池,讓人們無法在城市中呆下去。
“張遼將軍,這么做會不會有些不道德啊?”何念心中有些糾結(jié)道。
盡管他們錦衣衛(wèi)有些陰損,時常給人使出損招,可是他發(fā)現(xiàn),眼前的張遼似乎比他們更加損。
他們最起碼一次性只是對付幾百人。
可眼前的張遼卻要對付上百萬人。
這數(shù)量之間的差距,簡直就是一個天數(shù)。
“讓你做你就去做,哪來那么多屁話,記住,轉(zhuǎn)告所有錦衣衛(wèi),他們一定要小心行事,千萬不能讓楊坤給逮到。”張遼面色鄭重的道出。
這一次可別怪他出陰招,他這么做,完全就是軍師的良策,所以楊坤他們要怪只能去怪軍師徐庶。
而此時遠在他方的徐庶,也在不由間的狂打噴嚏,心中郁悶,到底是哪個混蛋在他背后說他。
雖然這良策有些損,完全不符合作為軍人的素質(zhì),可兩軍交戰(zhàn),哪管那么多。
只要能夠取勝,那一切都是勝利者說的算。
只可惜這瀉藥一下下去,那在他們眼前的這座城池,必然會化作一座糞池,味道熏天,讓人難以承受得住。
“是!”
心中默默一嘆,何念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等待何念離開,張遼內(nèi)經(jīng)喃喃自語:“楊坤,我本來想與你在正面交戰(zhàn),可奈何你據(jù)城不出,那我只好用此計來讓你損失戰(zhàn)斗力?!?br/> 或許他的這一手段不是什么好計策,也有可能會勝之不武,可卻能夠讓他的部將更多地活下來……
剛剛離開軍中主賬,何念內(nèi)心便一陣無語,但他卻沒有多說什么,而是快速將此事轉(zhuǎn)告給身處在旗峰城的同僚。
………
旗峰城內(nèi)。
此時整座城池戒備森嚴,軍中將士在大街小巷中來回行走,每隔五十米,便有十名將士組成隊伍巡邏。
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城池內(nèi),城中的百姓感到極為壓抑,仿佛大難臨頭一般,整個人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躲在自家地窖的他們,不敢發(fā)出任何聲音,心中喃喃自語,祈禱戰(zhàn)爭趕緊結(jié)束,這樣他們就可以不用遭受牽連。
然而在旗峰城那一處民房的地窖中,此時正有五六個身著樸素,面色冷淡,眼中無情的青年,正在油燈下商議事情……
咚!咚!咚!
突然,正當他們正在商議事情時,隔他們五米外的木門被敲響,大火趕緊將油燈熄滅,然后紛紛警惕起來。
其中一人更是來到門前,調(diào)整呼吸,同時擺出一副作戰(zhàn)的狀態(tài),道:“誰?”
“小劉子,是老夫,老夫給你們送吃的來了?!?br/> 聽聞到熟悉的蒼老聲,六人這才松口氣,同時將心中的警惕給放下來,那來到門前的青年,也打開眼前的木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