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長老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他這是上了賊船了!
現(xiàn)在下船還來得及嗎?
他一定要下船!
大長老臉色陰沉,怒道:“你們把老太婆弄到我這里來,到底是想做什么?”
云初初說:“傅凝霜的身世擺明了有問題,傅老太太想把傅家家主之位給傅凝霜。
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,一旦傅家出了問題,也會影響到整個隱世界的格局。
拋開傅老太太和包鐵龍那點男女之事不談,他們的交情也很可疑。
我見識少,實在想不出這其中的關(guān)鍵,所以才帶來想讓大長老您幫著審一審。”
大長老想了想,覺得云初初的話好像有點道理。
再說了,這件事情牽扯到隱世界的安危,他就不得不管。
大長老點了點頭,“你想讓我怎么幫你?”
云初初嘆了口氣:“傅老太太怎么說都是我老公的外婆,我這個人心軟,下不去手。”
大長老哼了一聲:“婦人之仁!”
云初初眨巴著眼睛,“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等下大長老你拿著刀逼供,她要是不說,你就往她身上扎一刀。
我這人膽小怕事,心腸又軟,見不得血,我就拿著辣椒面和孜然粉站在后面。
您扎一刀,我就往她傷口上撒一把辣椒面和孜然粉。反正我就給您打打下手,配合著您來!”
大長老:……
你當(dāng)是在燒烤呢!還撒辣椒面和孜然粉!
就這,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心腸軟?
當(dāng)年的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了吧?
云初初躍躍欲試的提醒:“大長老,未免夜長夢多,咱們可得抓緊時間了?!?br/>
大長老只好提了一桶水過來,潑到了傅老太太的身上。
然而……沒醒。
連續(xù)潑了兩桶水,傅老太太還是沒醒。
大長老驚疑不定,人該不會已經(jīng)翹辮子了吧?這下麻煩大了!
云初初盯著看了一會兒,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。
“讓我來?!?br/>
說著,她拔出一根超級長的銀針,奸笑著走了過去,仿佛容嬤嬤附體。
“哎呀,讓我看看扎哪里好呢,干脆從腳底板扎進(jìn)去好了,這可是最痛的地方,嘿嘿~”
傅老太太的嘴角明顯的抽動了幾下,感覺到云初初是真的在脫她的鞋子,她果斷睜開了眼睛,滿臉猙獰地罵道:“云初初你這個賤人,你好大的膽子!
傅長林在哪里?傅若汐、傅業(yè)成他們?nèi)四??把人都給我叫出來!”
其實傅老太太已經(jīng)醒了有一會兒了,她察覺到情況不對勁,才假裝昏睡。
直到云初初要拿針扎她腳底板,她才被迫醒過來。
云初初笑瞇瞇地說:“別人都心軟,不忍心看到您受罪,所以才交給我來處理。
至于賤人嘛,這個詞完璧歸趙,畢竟您和包鐵龍私通的事情,已經(jīng)傳得整個隱世界都知道了?!?br/>
傅老太太的雙眼幾乎要噴火,“原來是你做的?”
云初初抱著肩膀,抖著腿,“您和包老幾十年前就談過一場虐心又虐身,愛而不得的虐戀,當(dāng)誰不知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