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邪和水冥領(lǐng)著陸游騏幾人一路從皇宮里走出來,后面跟著的正是那群大臣。
一行人走到宮門口,入眼就看見了一輛輛馬車相隔不遠(yuǎn)停放在那里。
姜涅快走幾步,超越眾位大臣,走到了若邪的身旁,“國師和五皇子可有馬車前來接送?若是沒有,和本王一道走罷。”
若邪挑眉道,“安秦王府和本國師的四海屋,好像不順路。”
姜涅聞言臉上一僵,然后笑著道,“國師不是要請我們吃飯,這樣自然是順路的。”
若邪這才想起來,自己及剛剛好像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。
“本國師的確是說要請客,不過,安秦王也要去嗎?”
姜涅聞言,不明所以的看向若邪,“怎么,難不成,國師不歡迎本王?”
若邪聞言搖搖頭,“怎么會呢,只不過,王爺不是遇刺了嗎?難不成不需要繼續(xù)回去抓捕刺客了?”
姜涅聞言一愣,他倒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。
不過,想到今早離開的姜祁,姜涅眼眸微閃。
雖然他追著姜祁一路到了四海屋,看著他進(jìn)了大門,都沒有見有誰跟在他的身邊。
但是這并不代表,單鳳翎就真的沒有和他在一起。
說不定,那根本就是一個障眼法也說不定。
他和姜祁的關(guān)系并沒有緩和,和國師五皇子也不是那么的親近,所以想要進(jìn)入四海屋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此時好不容易有了機(jī)會,他怎么可能讓這個機(jī)會就這樣白白的溜走呢?
呵呵一笑,姜涅對著若邪道,“該抓到的,總是能夠抓到,抓不到的,就算是本王親自去抓,那也只會是徒勞?!?br/> 若邪聞言挑眉,“沒有想到國師還真的是心胸寬廣啊?!?br/> 姜涅笑著擺手,“這算什么心胸寬廣,不過是無奈之言罷了。”
若邪聽罷卻是沒有繼續(xù)開口,姜涅見此,也就不再繼續(xù)這個問題了。
剛想再問一遍,若邪幾人有沒有馬車,就聽見許巍的聲音遠(yuǎn)遠(yuǎn)傳來。
扭頭一看,果然是許巍小跑著朝他們來了。
等許巍到了近前,若邪才道,“許公公此時趕來是有什么事情?”
許巍擦擦額上的汗,這才道,“國師和五皇子來的時候,做的是宮里的馬車,陸公子一家,也是坐的宮里的馬車。所以,現(xiàn)在你們還要走,太上皇怕你們沒有辦法回去,特意讓老奴來送你們回去?!?br/> 若邪聞言就笑了,笑著的時候,還不忘看一眼姜涅,“剛剛安秦王還說要送我們回去呢?!?br/> 姜涅聞言一愣,他怎么覺得,若邪說這話,是別有深意呢?
許巍聞言只是遲疑了片刻,就笑道,“安秦王爺最是熱心腸了,這和國師大人住的遠(yuǎn)的不能再遠(yuǎn)了,竟然還要主動送國師大人回去?!?br/> 姜涅聽這話口氣有問題,頓時嚇了一跳,張口就解釋起來,“國師大人剛剛不是說要請客吃飯,所以,本王也想去湊湊熱鬧,至于馬車的事情,這不是順便了嗎?”
聽著姜涅這極盡討好的語氣,若邪和水冥幾人對視一眼,都無語望天。
什么狗屁安秦王,對于太上皇身邊的一個老太監(jiān),就這樣上趕著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