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姜靜蕓越走越遠的背影,姜潤氣的火冒三丈,同時心中暗暗決定,等一會兒回去,一定要給姜靜蕓一個教訓。
可是誰知他剛到家,就聽見下人來回,說秦靜蕓竟然根本就沒有回來。
這是后話,暫且不說。
之說眼下,秦靜蕓走了之后,瞬間覺得自己一個人戰(zhàn)斗力有些下降的姜潤,也不再敢那么的囂張,不過還是強撐著道,“姜祁,你今天就是把我打走,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可以讓我接受的解釋,我以后還是會來的,你既然是父王的兒子,那就一定要做該做的事情?!?br/> 蘇語聞言倒是來了興趣,“你所說的該做的事情是指的什么?”
姜潤本不想搭理蘇語,可是感受著腫脹的半邊臉,難聽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。
他的這一動作,蘇語和姜祁自然是看在眼里。
蘇語也在心中感嘆,對付某些人,還真的就不能溫柔。
你不動手,他就不知道厲害。
“現(xiàn)在王府已經(jīng)不是以前的王府,母親娘家的人,又不能前來幫忙,總會有人想要趁火打劫,或者是撈上一筆,你一直和國師走的這樣近,想要幫一幫我們,這是最簡單不過的?!?br/> 蘇語聞言挑眉。“就這些?”
她可不信,姜潤來找他們,就是為了這么簡單的事情。
姜潤猶豫了一下,還是繼續(xù)道,“還有就是,我希望,你能讓水冥把兵權換給我。”
姜潤的語氣無比的認真,讓人聽上去,第一感覺就是他再說意見很嚴肅的事情。
可是即便如此,蘇語還是覺得自己肯定幻聽了。
什么叫做把兵權還給他?
這兵權什么時候成他的了?
“你該不會是做夢還沒醒吧”蘇語說的一點也不客氣,就差直接說姜潤是個傻子了。
可是姜潤這次倒是顧不上和蘇語斗嘴,接著道,“父王是安秦王,他死了,本就應該子承父業(yè),那兵權自然是應該落在我的頭上的,可是現(xiàn)在,卻突然被五皇子半路劫走了,難道我不應該要回來嗎?”
姜祁和蘇語對視一眼,這才道,“你這邏輯,是從哪來的?”
姜潤輕哼一聲,“你在鄉(xiāng)野長大,這些事,你不明白也是應該的,可是五皇子應該明白,他若還有一點的兩只,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?!?br/> 蘇語扶額,這人真的是中毒不輕。
“你趕緊回去吧,剛剛的話,我們就當你沒有說過?!?br/> 蘇語說著,朝著姜潤揮揮手,拉著姜祁就想走。
可是姜潤怎么能讓蘇語和姜祁就這么離開?
他好不容易才見到姜祁,要是讓姜祁給走了,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?
“不行,姜祁你不能走,你難道就要這樣置你的兄弟不管?”
姜涅面色一冷,“夠了,再胡攪蠻纏,我就殺了你,反正你現(xiàn)在死了,也不會有人為你出頭的,就是皇上知道了,說不定也會賞我一些銀兩,你說是不是?”
“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”
姜潤有些懼怕的看著姜祁,姜祁的心狠,他是見識過的,可是他不明白,姜祁為什么要這么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