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任天行清楚主戰(zhàn)場現(xiàn)在的局勢錯綜復(fù)雜,很難找到新的突破口,無論從哪一段戰(zhàn)線發(fā)動進攻,難度都很大。
最重要的是,原先每一次高強度戰(zhàn)役,上府怎么也得先問問商部的意思,畢竟打仗就是花錢,沒有商部財力的支撐,戰(zhàn)部可以說是舉步維艱。
即便是第二戰(zhàn)場的開辟,也是在商部的支持下,這才湊夠了足夠的物資。
這也是炎商聯(lián)盟這幾年越來越有底氣的原因,逐漸和上府貌合神離,形成自己的獨立王國。
可沒想到這一次上府壓根就沒有和炎商聯(lián)盟事先通過氣,直接召集了炎煌所有的戰(zhàn)神級強者,并以武祖?zhèn)鞒袨轲D,準備對禁域發(fā)動一場有史以來最大規(guī)模的反攻。
任天行甚至覺得所謂的武祖?zhèn)鞒?,其實就是蕭亦尊自?dǎo)自演出來的一場戲罷了,目的就是將炎煌諸多勢力拉入這場賭局之中。
不過蕭亦尊之前可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伎倆,他出招向來喜歡堂堂正正,最擅長運用大勢,根本不給對手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所以蕭亦尊既然說了武祖?zhèn)鞒?,那大概率便是真的,只不過在蕭亦尊眼中,武祖也不過是他順勢而為的棋子而已,這不簡單的幾句話,原先畏畏縮縮不敢出戰(zhàn)的眾多勢力,現(xiàn)在都搶著要爭奪作戰(zhàn)主導(dǎo)權(quán)。
就在這種情況下,陸銘被蕭亦尊請上了臺面,一下子就成了眾矢之的。
只見之前在庭院的時候就十分瞧不上陸銘的劉昌河第一個站了起來,直截了當?shù)膶κ捯嘧鹫f道:“府主,我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夠坐在這里,靠的并不是上府特制的這塊戰(zhàn)神令,而是憑借一雙拳頭,硬生生打出一條路,才有資格坐在這里……雖說有不少勢力支持陸銘,但是誰知道他到底有幾分能耐,想要我們所有人服氣,那就必須顯露一些真本事出來?!?br/>
蕭亦尊笑而不語,目光直接轉(zhuǎn)向一旁的陸銘。
陸銘微微一笑,主動站起來回應(yīng)道:“前輩說得對,你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和我過過招,陸銘自然樂意奉陪。”
說完,陸銘身輕如燕,動作矯健的越過一排排座位,來到會場中心的空地之上,擺出一副“請指教”的架勢。
“好,那就由我先來試試你到底有幾斤幾兩!”
只聽劉昌河冷哼一聲,左腳猛踏地面,縱身躍起后一記鷂子翻身,同樣輕巧無比的落在距離陸銘三四米遠的地方。
蕭亦尊這個時候忽然開口道:“速戰(zhàn)速決,點到為止,這里可不是讓你們胡來的地方……”
“府主放心,我現(xiàn)在就讓陸銘這小子知難而退!”
話音剛落,只見劉昌河直接催動體內(nèi)的陽極之力和陰極之力,他似乎另辟蹊徑,將自己的丹田分為兩個相對獨立的部分,陽極之力和陰極之力各占一邊。
此時猛然催動,兩種極致之力相互引動,在劉昌河腳下化為一條長長的藍色玄橋,仿若水晶打造的一般,晶光閃閃璀璨無比。
只見劉昌河腳下的玄橋一路延伸,長度很快便超過了二十丈,而且還在向前不斷延展,頓時引發(fā)了一陣驚呼。
“二十丈!還在向前,劉昌河這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