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試過親生父親跪在自己面前,求自己的滋味嗎?”
白寧深嘆一口氣,臉上卻擠出一抹牽強的笑。
她很清楚,金大狀所做的一切,都是陸夜摯下達(dá)的指令。
所以,她必須給出原因,才能說服金大狀,準(zhǔn)確的說,是說服他背后的陸夜摯。
金大狀愣了一下,看白寧的眼神里夾雜著一絲的同情。
“我明白了,我請示一下陸先生?!?br/> “恩……”白寧側(cè)靠在車座上,輕揉著太陽穴,她是沒有膽量親自去請示陸夜摯的。
畢竟,他都是為了她好。
她若推掉他的好意,只會顯得她這個陸太太不識好歹。
金大狀打了一小會的電話,就收了線,轉(zhuǎn)頭看向白寧,“陸先生的意思是,死罪可免活罪難逃!”
“恩!”白寧點頭,表示贊同,一點也沒有要替白雪落求情的意思。
若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跪在自己面前求情,她根本連一次機會都不想再給白雪落。
況且,陸夜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,能看在她的面上饒白雪落一命,已經(jīng)是仁至義盡,她又怎么可能不識趣?
“白小姐,這段時間,我都是你的御用律師,有任何問題,無論何時何地,都可以打給我!”
蕓錦花苑到了,金大狀將車停在門口,恭敬道。
“好!”白寧也不多客套,畢竟,她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陸太太,不能做出不合乎身份的事情,丟陸夜摯的臉。
推開車門,下車的瞬間,腳步一個浮空,整個人差點摔倒。
劉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。
白寧感激的笑了笑,抽回手,端正儀態(tài)朝里走。
金大狀看著白寧的背影,嘆了口氣,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正準(zhǔn)備離開。